了他敛财的渠道。”
段恒毅听罢霜痕的话,恨恨地咒骂一声,“徇私舞弊、贪赃枉法,李独还真是一个不知死活的!”
“他现在还只是一个小小的编修,若是日后他得了道,这金陵里便又多了一个贪官污吏,更不知会有多少真正的有学之人会埋没在他的贪赃枉法下。”
“咱们这也算是把苗头扼杀在了摇篮里,只是那些,曾给李独钱财想要买个好座位的学子们怕是要失望了。”
霜痕脸上露出些许幸灾乐祸的笑来,在他看来,学子便是一门心思做学问,等将来金榜题名一朝入朝为官,便一门心思把所思所想用到职务上,才算是真正的在其位谋其政。
只是可惜了,放眼朝中上下,把心思全都放在职务上的官员,简直少之又少。
像李独之流,一朝得势,便把心思用在了蝇营狗苟上,实在是祸患。
“我们虽然没有能力赶尽杀绝,但能少一个是一个吧!这样总还能看见点希望,否则这个家国早晚会毁在这些人手里。”
心有感概的段恒毅叹息了一声。
叶婉茹却是听得有些心不在焉,这会儿她的心思大半都放到了赵家这一对父女的身上。
李独心怀野心有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