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工作，可是从我们加入这个组织开始，人生权利都不属于我们自己。我们除了一直往前，没有回头路的。”
“我们很多人在这个世上都已经被销户，只是一块冰冷的墓碑。活到最后我们也不知道我们究竟是死人还是活人？我甚至都不记得我最初的模样长什么样。我前些日子在军区门口看见李竹了，我却不能去认她。我现在是余东，一个有名的华裔老板，那个余振东已经死了，永远的死了……如果有一天我能活着功成身退的时候，我都不知道那时候我会是谁？”
“……这次要委屈你了，对不起！”
周苍南抿了抿唇角，抬头看着余东，第一次看见余东真情流露的模样，摆了摆手：“我没觉得自己委屈，只是无法理解为什么选这么一个方式把那个孩子送出去？如果我当时判断失误呢？如果对方不肯相信呢？这些反而对那个孩子很危险。”
余东脸上的难过情绪已经掩去，又恢复了以往的温文尔雅：“以后你会明白的。”
周苍南眼神落在余东的眉间，缓缓说道：“我只有一个要求，以后你远离我的家人，我的孩子。”
余东神色尴尬了下：“我们还不会对这么小的孩子下手，不过如果小周几以后当兵，只要够优秀，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