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自己来说也是一次考验,不存在输赢。只要让小姑娘的家人不满意,让社会不满意,所有的骂声都会冲她而来。
她不该帮一个强丨奸丨犯说话。
晚上九点多,咖啡厅要下班时,陶妃才带着柳燕离开。
送柳燕回部队的路上,陶妃仔细斟酌开口:“柳燕,明天咱俩签委托协议,然后我要去见见你父亲。”
一直沉默的柳燕突然抬头:“如果,我是说如果现在我告我父亲和当年的事,能赢吗?”
陶妃惊讶回头扫了眼神色平淡的柳燕,轻轻摇头:“不行,一是没有证据,二是庭审时,会细问当年发生的每一个细节。太残忍你会受不了的。”
柳燕垂下眼皮没再说话,看不清她到底想什么。
陶妃送完柳燕回家,三个孩子还没睡,在客厅看动画片,空气里还有香甜的奶油味。
笑着过去在三个小朋友面前蹲下:“为什么这么晚还没有睡呢?”
小朵儿笑着坐起身,伸手去搂着陶妃的脖子:“姥姥说今天是我和哥哥的生日,也是妈妈的受难日,所以我们要谢谢妈妈给我们生命。姥姥说妈妈生我们很辛苦很疼的。”
陶妃莫名的觉得眼底发酸,笑着拍了拍小朵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