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道人满是苦色的朝叶拙施礼:“回少侠,是我。”
“说说吧,勾结匪人谋害池天宗弟子,我该怎么处置你?”
“少侠,我冤枉啊,池天宗弟子我恭敬都来不及,我哪有胆子谋害,想都不敢想啊。”
“告诉你,皮远山已经被革除宗门,已经不是池天宗弟子,你帮他谋算我,这不是我在栽赃你吧。”叶拙沉声道。
听到这里,鹿道人这才知道那边躺着没了气息的人叫皮远山,也明白过来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不是先前想的卷入池天宗同门弟子争斗之中,而是真的如叶拙所言,自己是帮着一个池天宗叛徒谋害正式弟子了,这位正式弟子还是出身法武殿,头皮不由的又一阵麻,这等罪过,就算是直接将自己斩杀都不会引起其他散修的公愤,好在看眼前这名少年似乎对自己没有杀心,否则也不会还来问罪了。
万般念头闪过脑海,心中稍定的鹿道人再次躬身:“当然不是,不过少侠也应该知道我们这些山野修士的苦衷,一个自称池天宗弟子的人,展示的也是诸般唯有池天宗弟子才可以修炼的术法,说起池天宗内人物时候更是如数家珍,我一个山野修士,哪里能分辨的清楚,甚至都不敢去怀疑分辨啊。”姿态放的低,语气也够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