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三种不同的水分别培养这些种子，也是基于主播说的，五类水跟四类水的效果是一样的。
有钱的时候喝过五类水，但四类水方衡从来没接触过。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一切都要以数据和事实来说话。这是方衡打从基因库里出来就带有的严谨。
更何况他始终怀疑供应给平民的循环水有问题，甚至他发明“测测灵”的最初目的也是为了测试循环水到底干净不干净。
只可惜资源有限，测测灵也只能测试出智能知识库中所囊括的各种有毒有害物质，至于尚未被人类发现的毒素，那是测不出来的。
当然，这基于智能公司一直宣传的，智能知识库是全人类智慧的结晶，囊括了所有已知的知识点这一结论。
方衡本来想借着这个专属区主播的直播间给自己打打广告，结果发现直播间里话题太多，随便有人扯到什么就能歪楼。他的污染区，还有对比实验，立刻就被顶上去了。
关键还不能打赏刷存在。
不过李乐辰却记住了，他本来是准备直接找到霍九建的链接跟他进行一对一视频的，但觉得跟这个污染区回来的“一切皆有度”还挺有缘，就又推了他一把：“我确实不建议大家用循环水去培育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