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就是“报个价”“我要了”，江振南这一番委婉的说辞，倒是让李乐辰不知道怎么拒绝了。
但显然李乐辰给不出什么配方，不管对方说辞多么委婉也没用。于是道：“配方我是肯定不会给你们的，不过其他合作方式可以考虑。”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配方，如果要破解的话也不会很难。”江振南说道，“而且你这个应该还没申请专利吧？”
当然没法申请专利！因为根本就不知道配方！李乐辰腹诽。嘴上却说：“专利什么的也多大意义，我这个配方挺简单的，主要手工制作所以效果好。”
“你的意思 是，主要在制作工艺？”
“是的，我自己手工做的，如果用机器生产，估计也出不来这个效果。”
“这点你可能不是很了解。”江振南笑笑道，“我们公司有世界顶级的制造流水线，连手工刺绣的工艺都能上流水线操作，更何况别的。”
“这个合作我不跟你谈，反正配方和制作工艺我都不会卖。”李乐辰知道自己从理论上根本讲不过人家大公司老板，干脆一口把自己的底线咬住。
果然，面对李乐辰这个做法，江振南还真没辙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