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套房房间里的味道呛死人,她欲哭无泪,想着要在这里将自己的第一次丢了,她同情自己。
可是箭在弦上,要是薄锦年清醒的话,他一定不会碰她,所以她必须趁他醉了朝他下手。
那一晚真是一言难尽,她提前做的功课,当她真的要货真价实的做,她就怂了。最后,她学着视频里教的,一下子坐了下去。
好家伙,那个睡得跟猪一样的男人,突然就醒了,将她反压在身下,那一夜,她除了痛就只感觉到痛,在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有强烈的心理阴影。
薄锦年眸底多了一抹璀璨的笑意,他乐不可吱道:“那是谁先坐上来的?”
提起自己犯过的蠢,她恨不得扒条地缝钻进去,一辈子不出来,“好汉不提当年勇,你还抹不抹药了,不抹药就给我下去。”
薄锦年身体重得很,压在她身上,沉得她都快要吐血了。
薄锦年继续给她抹药,很快将她脸上的小红疙瘩都抹了一遍,看到她脖子上也有红疙瘩,他又沾了药膏抹她的脖子。
指尖细腻的肌肤令他心猿意马,他紧着呼吸看着身下的女人,那一头野性十足的红发,看得他眼睛都红了,他将药膏放到一边,俯下身去,将她娇小的身体笼罩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