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能查到吗？”
韩峥摇头，“就我们目前掌握的证据，希望渺茫，但是我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不管去了几批人，他们都不会伤害你，但是却会伤害你最亲近的人。”
伤害她最亲近的人？
也就是说，妈妈的死也许另有隐情。
“我晕过去之前，那些人扬言要拍妈妈的果照，可是他们明明是冲着我来的，为什么要伤害无辜之人？”言洛希百思不得其解。
“也许是为了制衡。”韩峥意味深长道。
言洛希皱眉，“制衡？”
她想起来了，当时那个叫“老五”的男人说拍她的果照没用，是因为她在厉家的份量不够吗？她虽然是大明星，拍下她的照片能让厉夜祈投鼠忌器，却不能让厉家所有人投鼠忌器。
“嗯，对这些亡命之徒而言，其实又叫留后手，为自己保命用。”韩峥思维缜密的分析道。
言洛希点了点头，“当初那个叫‘老五’的男人确实说过拍我的没有用，那么这么说，他拍妈妈的果照，是为了制衡他幕后的指使者？”
“可以这么认为，毕竟比起拍厉夫人的果照，分明拍你的果照会更有价值，然而他们却选择了厉夫人，由此可见，他们要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