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头,打开塑料袋,从里面拿出邦迪拆开,俯身去贴在她膝盖上。
言洛希要拒绝已经来不及,膝盖上微痒,她垂下眸,看到男人修剪干净的后脑勺,她眼眶微微发烫,还来不及感动,膝盖上就传来一股锐痛。
厉夜祈坐直身体,丝毫没有因为在她伤口上戳了一下而有所罪恶感,甚至在看到她疼得呲牙咧嘴的模样,他还冷嘲热讽了一句,“原来你也知道痛?”
“我又不是死人,我当然知道痛了。”言洛希吸着冷气吼道,这人就是眦睚必报,戳她伤口,他幼不幼稚?
厉夜祈冷笑,却是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说起痛,没有她在的这五年里,他早就已经痛得麻木,若不是想起她时心脏时时抽痛,他都怀疑自己是否还活着。
那样的恨,怎能轻易原谅?
他站起来,“你想折腾就尽力去折腾,不过丑话说在前面,你未必能贷到款。”
言洛希愣愣的看着他的后背,“因为你会从中作梗吗?”
厉夜祈居高临下的眸睨着她,他冷哼一声,“你,还不值得我费心去对付。”
说完,他长腿迈开,夕阳将他的身影拖得长长的,他很快就消失在马路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