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上似乎还残留着男人迷人的清冽气息,她攥着领口送到鼻端嗅了嗅,察觉到自己的行为,她如着火般放开睡袍。
她到底在干什么?
说好不留恋,可是做出这种丢人举动的人还是她,看来她真的是无药可救了。
穿着睡袍走出去,她在房间里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人送衣服进来,她站在门边,悄悄拉开门,休息室外安静得能听见时钟走动的声音。
言洛希探出一颗脑袋,办公室里好像没有人,她打开门走出去,站在那棵发财树前,“几年不见,你长得越来越茂盛了,看来这里是聚财之地。”
办公桌后,厉夜祈听到她的声音,他嗤之以鼻,“它长得茂盛和这里是不是聚财之地没有关系,是林婶浇灌得好。”
“艾玛。”言洛希被突然其来的声音吓得往后跳了一步,她拍着胸口,“你在怎么也不吱一声,吓死我了。”
厉夜祈看着她,她穿着他的睡袍,就像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一样,袖子很长,她挽起来,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臂。
白皙与深灰在视觉上形成强烈的冲击,厉夜祈眸色转深,睡袍松松垮垮的挂在她身上,真丝的面料坠感很好,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躯,比刚才在车里的湿/身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