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种”两个字刺疼了言洛希的心,当初她的精神状态不好,小零被社区工作人员强行带走,送进福利院。
在那个全是白人的福利院里,小零是亚洲人,从一开始就受尽欺负,哪怕她接他出来时,他才刚刚满两岁,可那个时候,他就是一个沉默寡言的孩子。
偶尔看到他不言不语的坐在那里画画就是一上午,她就会心疼得喘不过气来,她一直以为小零可能已经忘了在孤儿院的记忆,没想到他一直都记得。
“我知道了。”言洛希站起来,走进主卧室,浴室里响起浠浠沥沥的水声,她坐在床边,看着床上放着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她沉沉一叹。
有时候她很希望小零像别的孩子一样,能尽情的向她撒娇,但是这个孩子比她想象中还要老成,五岁的孩子,几乎什么都能做,完全不让她操心,她想着就心疼。
国内这么大的孩子,还赖在妈妈的怀里要糖吃,但是她的孩子已经在秀场上独当一面。
不一会儿,言零穿着黄色小鸭子浴袍走出来,黑色头发湿漉漉的耷拉在脑袋上,他神情透着几分松软和签稚气。
“小零,到妈咪这边来。”言洛希朝他招了招手。
言零芨着拖鞋走过去,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