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璇罪大恶极,她再该死,也是她的母亲。厉莜然待在她身边卧底,站在大义之上,她不可能揭发她,但是只要想到傅璇的死有那么千分之一是因为厉莜然,她也不可能对她有好脸色。
血浓于水,大抵便是这样。
厉莜然把玩着墨镜,“呵,言小姐当初走得绝决,我还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出现在帝都,出现在二哥面前,我倒是高估了。”
“我不回来就能称心如意吗?事实好像并非如此,我离开了五年,也没见他接受,厉小姐的能耐也不过如此。”言洛希反唇相讥。
厉莜然的脸色像吞了一把苍蝇,难看到极点,“言小姐应该还不知道,这周六厉家大宅会为二哥举办一场选妻盛宴,来的都是名门淑媛,到时候二哥若看上谁,便会直接步入婚礼的殿堂,所以我劝不要白费心机了,五年前厉家不会接纳,五年后一样不会接纳。”
言洛希垂在身侧的手握紧成拳,她不否认,在听到厉莜然说厉夜祈要参加选妻盛宴时,她的心抽痛了一下,“是吗?”
厉莜然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她琢磨不透言洛希的心思,倘若她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夺回厉夜祈的,那么谁与她争都没有胜算。
“言小姐大可以睁大眼睛好好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