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恼怒。
看她睡得不舒服,他终究还是伸手将她的脑袋揽到自己的肩膀上,她动了动,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睡得更沉,男人眉眼间的戾气逐渐消散。
……
总统府内,“啪”一声,南宫熙手中的咖啡杯坠落在地上,碎片飞溅,她恼怒的盯着面前的男人,“你说什么?”
“厉二少出差去了,与他同行的是梵客酒店的老板严希。”
南宫熙气得俏脸扭曲,“我不是让你把照片快递给他了,为什么他还会和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在一起?”
西装男垂下眼睑,他道:“我们有可能弄巧成拙了,非但没有让厉二少对严希产生厌恶之意,反而激起了他的征服欲,男人对得不到的女人,总是没办法轻易放弃。”
“胡说!”南宫熙不承认厉夜祈是那种男人,肯定是那个女人使了什么手段勾引他,她恼怒的走来走去,“你马上去打听他们去了哪个国家,在哪里入住。”
她不能坐以待毙,厉夜祈是她看上的男人,是她的驸马,她绝对不允许任何女人不自量力的觊觎他。
“是,我马上去打听。”
南宫熙气得坐在沙发上,她双手捂住脸,她要想个办法,让那个女人知难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