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无药可救,难怪他们这五年分分合合的。
田灵芸酷酷道:“就算他被打瘸了,也是自找的,我才不会回心转意。”
“那现在某人又在心烦什么呢?”言洛希笑眯眯的看着她,田灵芸就是口是心非的典型,明明心里在乎得要死,嘴上偏偏不饶人。
田灵芸作势要撕她的嘴,“二洛,我来找你不是让你打趣我的。”
言洛希笑着往后躲,一边躲一边笑道:“哎呀,这里有只暴力狂,快来人把她抓走啊。”
田灵芸气得跺脚,小跑过去抓她,两人在大厅里你追我躲的,跑得气喘吁吁的,最后都累得瘫倒在沙发上,言洛希抱着抱枕,道:“甜妞儿,我觉得薄景年可能是被冤枉的。”
田灵芸将脸埋在抱枕里,她闷闷道:“我就知道你会为他开脱。”
“不是。”言洛希连忙摆手,“你想想看啊,薄景年身边什么环肥燕瘦的女人没有?他未必看得上沈洁啊,我记得五年前演孤儿时,沈洁就有意自荐枕席,殷勤的给薄景年洗衣服整理帐篷,可是薄景年连搭理都没有搭理她。”
“五年前不搭理,未必五年后还是不搭理,要不然沈洁肚子里的种是谁的?如果不是薄景年的,她能趾高气昂的跑来让我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