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你怎么能丢下他？”
言洛希心中苦涩，她轻声道：“佟姨，都已经过去了。”
佟姨到底只是帮佣，话说到这个份上，她就不能再越矩了，她擦干眼泪，看着面前亭亭玉立的女人，她止不住叹息，“如果当初你不走，你和先生一定会幸福的。”
言洛希对此不予置评，如果当初她不走，她还有没有命活到现在都尚不可知，说起来在国外过得再苦再难，她和小零的生命都从未受到过威胁。
反倒是国内，想要他们死的人不少。
她拍了拍佟姨的手背，“佟姨，我是过来找厉夜祈的，他在家吗？”
“嗯，在的，走吧。”佟姨领着言洛希进了客厅，客厅的摆设和她五年前离开时一模一样，尤其是摆在客厅显眼位置的名包，有某个大牌的铂金包，小猪包，流浪包，很多是限量款和新季节的主打款。
她一路走进去，简直叹为观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来到名包展览馆。
佟姨见她看着那些包，她解释道：“这些包都是太太你走后先生买回来的，每年都买，每去一个地方都会买一个回来，然后让摆在客厅里。”
言洛希心中感慨，果然是有钱人啊，钱烧得慌，明明知道她可能再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