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心情不好她就得小心翼翼的侍候着吗?那她心情不好的时候谁来照顾她的心情啊?
可是官大三级压死人,有钱人也一样能拿钱把人砸死,不悔不想屈服,却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跟上去。
两人一路沉默不语地上了山,四周光线黯淡下来,天光笼罩着两人,半山腰上起了雾,四周满是林立的墓碑,风从四面八方涌过来,这种气氛无端的让人感到阴森可怖。
不悔跟在墨北尘身后,不一会儿,停在了一座墓碑前,她抬头望去,墓碑上赫然刻着墨氏亡妻顾浅之墓,墓牌上贴着她的照片,唇红齿白的模样,笑起来十分灿烂。
看着自己的“遗相”,不悔心里五味杂陈,这一生都未曾想过如此荒谬的场景,她还活着,却看着自己的墓碑,自己的“遗相”。
墨北尘弯腰将那束小雏菊放在墓碑前,他在墓碑前蹲下,掏出一方手绢轻轻擦拭着墓碑,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着情人的肌肤。
四周阴森恐怖,不悔丝毫不怕,可看见墨北尘这样的动作,她却打从心底的升起一股寒意,这场景实在太诡异了,诡异得她想夺路而逃。
“浅浅,我来看你了。”
不悔站在那里,听着墨北尘柔声呢喃,她很想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