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絮絮叨叨的,见不悔没什么反应,他叹了一声,“不悔小姐,大少爷死心眼的认定你就是大少奶奶,或许你会觉得他疯得不像话了,但是如果你有一点怜悯他,就不要再吊着他,他这辈子唯一受过的苦,就是在你身上。”
此时,不悔不仅是脑仁疼,她心脏也疼起来,天之骄子的墨北尘,他要什么有什么,在帝都呼风唤雨,唯独在她身上踢了铁板。
“周叔,我与他缘份已尽。”
周叔抬头看向后视镜,看着不悔不为所动的神情,他摇了摇头,也不再劝说了,有些事情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任凭旁人再多言语,也没办法修复他们之间的矛盾,他又何苦浪费这唇舌?
从帝都到东三省的路婉延曲折,厉夜祈坐在越野装甲车后座上闭目养神,车里除了他,只有两个亲兵,车里放着一首豪放的军歌,似乎是为了提神。
一路过来,都十分安静,厉夜祈却没敢放松警惕。
前面是五百里无人区,一望无际的黄沙滚滚,连生物都看不到,更何况是人或车,他们就像行走在一片荒漠之上。
周北抬眸看了一眼后视镜,“七爷,越过这片无人区,就到了驻军军区,到时候就能好好休整一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