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病床上的男人脸色苍白,氧气罩上布满一些蒸汽,除了他的呼吸与心跳,他仿佛已经睡沉了,言洛希抬手轻轻将他额头上的碎抚到一边。
她无奈道“好吧,你想睡就再睡一会儿,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要太贪睡,我等你醒过来。”
护士掐着时间过来赶言洛希离开,言洛希三步一回头,恋恋不舍的离开重症监护室,又过了两天,厉夜祈的情况稳定了,伤口也在愈合中,但始终没有清醒过来的征兆。
这两天只要到了探视时间,言洛希必定会进去陪着他说话,有时候说说以前生的趣事,有时候会带一本书进去念给他听,让他感知外界。
月岛站在重症监护室外面,他身边站在顾少校,男人今天依然一身军装,身姿站得笔挺,他透过玻璃窗看着重症监护室里那个柔软却又强大的女人,他说“他的情况如何了?”
“伤势已经逐渐在恢复,但是始终不醒,医生也解释不出来原因,只说再继续观察,过两天就能出重症监护室,什么时候能醒,还要看造化。”月岛说到“造化”二字时,有一种咬牙切齿的意味。
现在许多医生不敢轻易给病人下决断,就拿这套说辞来唬人,不愿意承担任何后果。
顾少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