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小玲抬头望着顾浅,“不悔经理,你还好吧?”
顾浅稳了稳心神,她说“我没事,小玲,麻烦你帮我倒两杯咖啡进来。”
说完,她推开门走进去,不管墨夫人找上门来要做什么,她都不能避而不见。
墨夫人坐在沙发上,看着办公室里的布局,眉眼间多了一抹嫌弃,像是觉得这里的空气都污秽不堪,让她难以忍受。
听见开门声,她转过头去,看着走进来的女人,她微微眯起眼睛,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眼前这个女人的身影有些眼熟。
顾浅走到沙发边,看着端坐在沙发上的墨夫人,四年不见,她依然雍容华贵,看起来面慈心善,谁又能想到,当初她亲手灌了她一碗堕胎药?
此时,再见到她,顾浅骨子里对她的惧意又冒了出来,其实说起来墨夫人对她很好,她被墨爷爷领进墨家后,墨夫人虽然对她颇有微词,但人前人后,都做足了养母的本份,并未苛刻她。
大抵是有墨北尘珠玉在前,所以顾浅寄人篱下,哪怕墨夫人对她不错,她打从心里也是怕他们的,那种怕其实就是源自于她自卑。
后来墨夫人亲自灌了她堕胎药,她对墨夫人就更是怕到了骨子里,这四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