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打发了这个女人。
她从爱马仕铂金包里取出一张支票扔在顾浅脸上,她说“拿了钱给我滚出帝都,不要再出现在北尘眼前。”
顾浅的脸颊火辣辣的痛了起来,那张支票却轻飘飘地往地上飘去,她弯腰捡起来,看都没有看一眼,将支票递还给墨夫人,她说“夫人,不是每个人都稀罕你们家的钱,请您拿好您的支票出去,以后也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你!”墨夫人气得脸颊有些扭曲,“你别不识好歹,不想收下支票,是打算我前脚一走,你后脚就去找北尘告状吗?”
顾浅直视着墨夫人,“我说过,不是每个人都稀罕你们家的钱,也不是每个人都稀罕您的儿子,请您管好他,请他不要再来骚扰我。”
墨夫人气不打一处来,眼前这个女人绝不是个受气包,若她说的是真的,不会再缠着北尘,她只需要约束好北尘即可。
可若她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她就防不胜防。
都怪她这几年一直住在澳洲,对北尘的事情多有疏忽,才让这个女人缠上,她得好好想个法子,让这个女人再也无法接近北尘才是。
“你最好说话算话,否则我让你在帝都无立足之地。”墨夫人气哼哼地拉着两个箱子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