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醒顾浅,但是当他来到客房外面,却没有敲门进去,他靠在门口,两人仅一门之隔,他心里清楚,他在踌躇什么。
他喜欢的女人就在里面,他今晚又喝了酒,倘若他真的推门进去,只怕这一晚是再难好好睡觉。他站了好一会儿,才举步离开。
翌日,顾浅起了个大早,她抱着包偷偷摸摸下楼,打算趁墨北尘还没醒之前先溜,她一路畅行无阻的来到玄关处,悄悄穿上鞋子,开门出去。
然后在一片稀薄的晨光中,她看见院子里穿着运动服正在晨跑的男人,顿时傻在风中。墨北尘没有晨跑的习惯,即便用,也多数是在三楼的健身房。
这会儿看见他朝她跑来,她要再躲避已经来不及,只得僵站在那里,一边稍稍别过脸,尴尬朝他打招呼,“早。”
墨北尘一晚上都没怎么睡着,只要想到顾浅就在他一墙之隔的地方,他就无法安睡,躺在床上乱七八糟的想着一些事情,最后反而越想越精神抖擞。
好不容易睡着,结果第二天早上起来,他就发现了一件令他很尴尬的事,床单湿了好大一块,他觉得再这么憋下去,他迟早要憋出问题。
他精力太旺,就想着下楼跑步,把过多的精力发散出去,免得总想些有的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