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是,她现在连头发丝都怠懒得不想动,更别提今天酒店还要开工,她得亲临三家酒店,发开工利是。
想到这里,她就想哭。
厉夜祈神采飞扬的进来,看见她缩在被子里不动,手机铃声还一个劲儿的响,他在床边坐下,将被子往下拉了一点。
言洛希懒懒的抬眸瞥了他一眼,然后又闭上了,眼底的鸦青说明她三天三夜都没有睡好觉,说不出的疲惫。
厉夜祈心疼,却更是满足,这三天,把他这六年来的寂寞与不甘都给填补了,他伸手挠了挠她的下巴,声音里含着舒爽的笑意,“不想起”
言洛希回答的是又往枕头里缩了缩。
厉夜祈见状,只觉得她这会儿乖得让他又起了凌虐的心思,他微微敛了敛呼吸,笑道“不想起的话,我代你去酒店,嗯”
言洛希蓦地睁开眼睛,脸红道“你代我去,那他们问起我去哪了怎么办”
厉夜祈微微俯下身去,身上还残留着一股酒香,香醇可口,言洛希想起昨晚那一瓶珍藏的女儿红,几乎都进了她的肚子。
要不是后来醉得厉害,她哪能让他那么胡来,以至于这会儿骨子都里都泛着酸,不想动,只想饱饱的睡一觉。
“就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