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好好哭诉一番,说不定正好被墨北尘撞个正着,然后他就能死心了。
顾浅走出洗手间,外面人声鼎沸,她却根本无法融入进去,她耳边不停的响起沈珏刚才说的那些话,她明明知道不应该将她的话听进去,却管不住心里满溢而出的痛苦与悲伤。
其实早在五年前,她和墨北尘就该分道扬镳了,她为什么还要回来呢
如果她好好待在庙里清修,一辈子与青灯木鱼为伴,赎清她这满身的罪孽,也许根本就不会经历这么多痛苦。
“顾浅,你怎么了”
沈白在宴会上无聊,又与墨北尘对上,这位高高在上的大少爷连正眼都没有瞧他,就径自走了。他一时无趣,想着尿遁的顾浅怎么还没有回来,他便一路寻了过来。
眼见着她脸色苍白的从洗手间里出来,他想起刚才沈珏进去了,指不定和她说了什么,他便没办法心安理得的看她离开。
顾浅被他拽住了手腕,她下意识挣开,无悲无喜道“我没事,宴会过半,我留在这里也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原本这种酒会她来打一圈就可以走的,言洛希也说过,露个脸让人家知道梵客酒店派了人来,什么时候走都没关系。
可她到底还是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