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顾浅想到那对不知去向的父母,她怜爱的摸了摸他的脑袋,“去早饭吧,吃完了我送你去学校。”
吃完早饭,顾浅送言零去学校,刚出了门,墨北尘就从楼上下来,他西装笔挺,倒是神清气爽,瞧他们出门,他大步走过去,在玄关处换鞋,“我送你们过去。”
入了秋以后,墨北尘总要赖床,特别是和顾浅重新滚到一张床上后,他就喜欢抱着他软绵绵的小女人多睡一会儿,仿佛要将这三十几年的懒觉都要补回来,大有君王从此不早朝之势。
每天早上起床顾浅都要挣扎许久,想起床,又被某人拽回去继续躺着,如此折腾四五次,才总算下了床。
今天要送言零去学校,八点到校,他们七点就要出门,于是顾浅六点半就起了,那个时候墨北尘睡得正香,她怕吵醒他,他又闹她。
只好偷偷摸摸的抱着衣服去公卫洗漱,这会儿看他一脸睡眼惺松的模样,还打着哈欠,她实在不忍心,“不用你送,我送小零过去就成。”
墨北尘掩了掩哈欠,看见小零背着包站在门口盯着他,眼神里似乎还带着鄙视,似乎在嘲笑他起床起得晚。
这要是他自己的孩子,他一准将他揍得不知今夕是何夕,偏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