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正好，顾浅也没舍得怼他，她轻轻揉着他的胳膊，“还酸吗”
这是福利，墨北尘立即点头，“酸”
顾浅怀疑他是趁机撒娇，可她实在眼拙，看不太出来，只好继续揉着，“小零早上下楼时眼睛又红又肿，那孩子心思重，我总觉得他知道点什么。”
“那孩子啊。”墨北尘轻叹了一声，“和他老子一模一样，当年小七也是六七岁时遇到了言洛希他外公，当时险象环生，差点就没命了，打小就有这么恐怖的经历，后来他性情就变了，你不知道小七小时候是个超萌的小正太。”
顾浅想象了一下，实在没办法想象厉夜祈小时候的模样，别说厉夜祈，就是墨北尘小时候的照片都少，而且总是装大人一样酷酷的面对镜头，要说萌还真一点不萌。
她安静听着，男人的思绪也一下子拉回到过去。
“我和小七从小一起长大，有段时间都受不了他别扭的性子，后来上初中才好一点，不过你也知道，他那个堂妹是领养回来的，当时追他追得紧啊，他也挺疼那个妹妹的，结果后来也没有落得个好下场，小零这孩子是走了他爸的老路了。”墨北尘叹息道。
顾浅怔了怔，“我就觉得小零可怜，小时候遭了那么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