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不是被吓大的,墨北尘想占了我们的地,开发那劳什子楼盘,我们只不过是要给他一个教训,不要惦记别人的东西。”
顾浅摆出强势的姿态来,前些天她也看了新闻,知道墨氏集团与拆迁户闹得不可开交,她说:“墨氏集团给了你们拆迁款,也同意要给你们分房子,你们拿了拆迁款却不肯搬,世界上哪里有这样好的事”
“你知道什么”三人齐刷刷地瞪着顾浅,“那是你的男人,你t自然是向着他说话,你们这些万恶的资本家有考虑过我们的感受吗”
顾浅冷笑,吐出一口血沫,“你们不想接受拆迁,就别拿那笔拆迁款,动了拆迁款再来说你们的感受,那就是矫情。”
“这女人还真是牙尖嘴利,兄弟们,别和她废话,现在就切她一只手寄给墨北尘,警告他立即住手,否则下次收到的就是她的人头。”那人从腰间拿出一把明晃晃的杀猪刀出来。
顾浅被那刀闪过的冷光惊得心底发寒,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缩,“你们不要乱来,杀人犯法的。”
“家都快被拆了,我们还怕犯法”
顾浅心中的寒意更甚,身体一个劲的往后退,但退了不到几步,就又被人拽了过去,然后她感觉有人解开了她手上的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