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绷紧的那根弦也松了,被薄景年强行按在床上,她以为自己会反抗会挣扎,实际上是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薄景年守在她身边,看她睡沉了,他才拉过被子搭在她身上,然后起身出去了。
主屋的房门紧闭,时而听见里面传来女人的说话声,薄景年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然后转身出去,就看见其中一个保镖在院子里抽烟。
他走过去,那人便恭敬的喊他薄先生,他从口袋里拿出一盒烟,递了一根给他,两人点燃了烟,抽了一几口,保镖说:“他们都在主屋里没出来过,不过我刚才在这附近转了转,这座土房子有三个出口,从堂屋过去是灶房,灶房前后都有门,我瞧了瞧,后门是一个悬崖,要从那里跑不太容易,灶房倒是轻易就能跑了。”
“嗯,你们轮班守着,千万不能让他们跑了。”薄景年缓缓吐出一口烟雾,神情深沉。
“我明白,不会让他们给跑了的。”
两人站着抽了一根烟,就见那个男人在堂屋那里探头探脑,瞧他们站在外面,就心虚的把头缩回去了,薄景年见状,又叮嘱了保镖几句。
然后他扔了烟头,伸脚摁灭,抬步走进堂屋,看见那男人在堂屋坐着,他递了一根烟过去,“大哥,来抽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