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边,看见顾浅忽地睁开眼睛,眼中似乎藏着一抹心虚,他默然无语,看来不是失忆,是她想粉饰太平。
他拉过椅子在病床边坐下,温声道“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话音未落,被子下面就传来一声咕噜声,顾浅有些不好意思的点头,“有点饿。”
墨北尘起身,去把刚才司机送来的鸽子汤端出来,盛了一碗过来,然后把她扶起来靠在枕头上,她伤到的是盆骨,这一动就疼得直吸气。
墨北尘放柔了动作,问道“很疼吗?”
顾浅勉强笑了一下,她摇头,“还好。”
墨北尘看了她一眼,漫不经心的垂下眼睑,舀着碗里的鸽子汤放在嘴边吹凉,然后送到她嘴边,看她喝下去,他如法炮制继续喂。
顾浅心里是虚的,尤其是醒来在医院,她很怕墨北尘会问她怎么伤的,所以先发制人假装自己不记得了,可他真的不问,她心里就更虚了。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知情,倘若他已经知道,她要怎么解释自己在墓园受伤,说她是去拜祭沈长青的?
如果是别人,她大可以直说,不必遮遮掩掩的,偏偏是沈长青,偏偏他们头一天晚上还为沈长青闹了别扭。
墨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