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暂停,然后起身走出去,等到了安全楼梯里,他才道“发生什么事了?”
“我不管你是真忙还是假忙,如果你觉得这份感情维系不下去,就早点放手,不要让别人为你操心。”厉夜祈的声音听起来特别冷。
他三观明确,最不喜那种结婚前死缠烂打,结婚后就为了一点小事冷落妻子,甚至是背叛婚姻的人,不管墨北尘多忙,如果不能维持好自己的婚姻,让另一半不安那就是失败。
但更让厉夜祈不悦的是,他们之间的事情波及到了言洛希,让言洛希为他们操心,这才是他最不能忍的事情,否则他也不会打电话给墨北尘教训他。
平时他捧在掌心里疼着的人,生怕她有一点不开心,却频频为别人难过操心,他怎会不生气?
墨北尘听出他语气里的火药味儿,他揉了揉太阳穴,“小七,是浅浅那边出了什么事吗?”
厉夜祈皱紧眉头,“顾浅的事你还需要来问我,看来你是真的对她不上心,北尘,倘若不是希儿,我不会管你们要怎样,我打这通电话是要提醒你,不要忘了那几年的借酒浇愁,你不珍惜,自然有要珍惜她的人。”
厉夜祈说完,“啪”的挂了电话,他之所以生气,是恨铁不成钢,明明已经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