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卸妆程序呢,孟桃夭主要烦没衣服。
再驱车一两个小时回家去拿,又有点太小题大做,不想被看笑话。
田丽霞一直带着等待机会挑刺的表情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哪能随便退后。
于是这顿酒从晚上六点过,一直喝到快十点,要回城里的钱家亲戚陆陆续续都上了自驾车开始离场,漫天的雪花又从九点多开始洋洋洒洒的飘絮。
孟桃夭终于忍不住起身,开始跟旁边一大群孩子小姑娘玩雪,她可没那种嫁到钱家就一定要手脚伶俐做家务的黄脸婆思 想,一根指头都不会跟着收拾宴席残局。
哪怕本来这种乡村宴席都是专门请人来打理的,田丽霞还是很看不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儿媳妇,拿儿子出气:“你看看!你看看,好吃懒做是没有好下场的!”
起身正在习惯性收碗筷的钱多多酒醉心明白:“妈,时代真的不同了,赵晓雅也不做家务,现在很多城里女生和男人一样工作努力,有自己的专业能力跟事业,再把时间耗费在家务上是很低效率的事情,能赚五千块就敢花五百请家政服务,竞争这么激烈,学习提高自己的时间拿来做家务,而且做家务对皮肤手部的损耗伤害,再花大价钱买护肤品保养,那才是不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