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楼础不觉得自己与梁升之熟到可以喝酒的地步。
“放心吧,没有一两个时辰,里面的人出不来,光是一拨拨地给老太后上寿,就得小半天。”梁升之凑近些,小声道:“楼家男儿就你来了,别扫大家的兴致。”
“好吧,恭敬不如从命,今天我就叨扰梁舍人几杯酒。”
“哈哈,这才对嘛。”梁升之拉着楼础往外走。
楼础向仆人交待一句,跟着梁升之进入一条小巷,随口问道:“悦服侯今天没来?”
“过气的前朝帝胄,家中没有命妇,自然不用来。”
小巷里搭建一座临时的棚子,内设一条长桌,上面摆着壶、杯,酒是刚热好的,菜是一些时鲜果蔬,十多人围桌而立,边喝边谈,甚是欢洽。
梁升之显然是这场酒席的主人,一露面就得到所有人的欢迎。
楼础扫了一眼,没见到广陵王世子张释端。
话题还是离不开美人,“欢颜郡主”四个字接连飘进楼础的耳朵,想躲也躲不开。
美人终究可见不可得,说得腻了,话题又转到刺驾上,梁升之对此极感兴趣,很快成为主导者,他在东宫任职,说的话颇为可信,大声道:“此事绝不简单,幕后必有主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