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时风独守空房,扒在门缝向外窥望多时,一见到徐础与沈耽,立刻退回座位上去。
徐础先进屋,未说话,先叹口气。
郭时风的心跟着剧烈地跳了一下,干笑道:“无妨,我也是经过大风大浪……”
“沈家欲借郭兄的使节身份一用,可否?”
郭时风拍案而起,“我连人都愿归于沈家,何况区区一个使节身份?”
徐础拱手笑道:“事成矣,请郭兄随我来。”
屋外,沈耽深揖,“令钦差受惊,沈某死罪。”
“为救结拜兄弟,沈五公子拔刀一怒,情义之深,不让山岳,郭某恨不早识公子,今日一拜,心无余憾。”
沈耽一手握着徐础,一手牵着郭时风,亲自带到府外,一路上谈笑风生,颇有相见恨晚之意。
外面的人已经准备好,数百人骑马出城,到城门的时候,沈聪还被拦在那里前进不得,只好向弟弟求助,一同出城去见父亲。
到了军营里,沈家兄弟先去拜见父亲,徐础与郭时风留在附近的一顶帐篷里等候。
帐篷里有人正在喝酒,见到两人进来也不惊讶,直接问道:“带回我的长剑了?”
徐础双手奉上,谭无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