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龙无首,已有多位将吏暗中派来使者,愿奉沈并州为主。”
冀州兵强马壮,是一股能与官军抗衡的力量,谭无谓无话可说,低头饮酒。
郭时风又向徐础道:“马兄真被河工推举为王?”
这显然是沈耽透露的消息,徐础道:“河工当中有一些原先的梁国人,很看重马兄的身份。”
“再好不过,我本应亲自出面,劝说马兄投靠并州,但是这边不会放我走,础弟能代劳吗?”
才相隔几个时辰,郭时风从朝廷使节变成牧守沈直的军师,不再需要引见,反而能给徐础布置任务,同时也是给予机会。
“当然可以,但是我一个人不够,马兄是被推举为王,不能完全做主,手下那些河工、乱民颇有欺软怕硬之意,我得带一支军队,才能镇住他们。”
“军队……需兵多少?”
“一万。”
郭时风笑道:“础弟这是狮子大张口,我都不敢向沈并州提起,谭兄以为呢?”
“一万太少,十万才够。”
“哈哈,谭兄心更大。这样吧,我去向沈并州求兵,或许能要到一两千人,础弟别嫌少,并州之军草创,冀州援兵未至,能分兵就已经很为难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