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础道:“不敢,然则三方联手,其中两方称王,功愈大则名愈显,降世王占据东都,必将名震天下,远方之人,听信传言,唯降世王是从,牧守大人率晋阳子弟立此大功,却为他人作嫁衣,若非甘心为臣,又是何意?”
沈耽又上前一步,向徐础眨下眼,表示这番话说得好,声音却更显严厉,“晋阳子弟舍生忘死,奋勇一战,绝不为他人作嫁衣!”
沈直起身,走到五子前面,第一次仔细打量徐础,“据说有人天生反骨,你或许就是这样的人吧,看别人不造反、不称王,你心里不痛快。”
“生在反朝,谁人不反?既为反事,何求忠名?”
“嘿,好一个‘何求忠名’。”沈直转身走回原处,“送客。”
沈耽亲自将徐础送到帐外,小声道:“多谢四弟,父亲心动了。”
郭时风在帐篷里等候,见到徐础,问道:“怎样?”
“郭兄带来的建议极佳,由不得沈并州不同意。”
郭时风摇头,“建议虽好,得让沈并州相信才行,我看他心中颇多疑虑,事到临头,怕是会反悔,坏了梁王的大事。”
“所以我劝沈并州称王,看样子他会接受,几天之内,就会多一位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