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郎连咱们的战略都看出来了。”
梁凭之淡淡道:“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两人不会透露全部计划,徐础自然也不会问,继续道:“吴越王也看出这一点,所以他会接受招安,以避官兵锋芒,其他南军更弱,为自保计,接受招安乃是唯一选择。”
曹神 洗与梁凭之互视一眼,开始觉得徐础的话有点意思 了。
梁凭之道:“避开官兵锋芒,强大之后再来挑战?这是你们的‘妙计’吧?”
徐础道:“以上是我劝说南路叛军之辞,接下来,我要劝说曹将军与梁长史。”
“劝说我们什么?”曹神 洗笑道。
“给予我节杖、车辆、钱帛,赐我钦差之名,方便招安。”
“不要粮草兵甲吗?”梁凭之嘲讽道,宁抱关眼里只有这些东西。
“无需,但要三十枚空白之印,随我使用。”
“嘿,节杖、空印、钦差,有这些东西,派谁去都能招安叛军。”梁凭之不等曹神 洗开口,就表示反对。
徐础向两人拱手,“朝廷自行派出的使节,事后可反悔吗?”
曹、梁两人微微一怔,徐础继续道:“我有刺驾之罪,又是吴越王军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