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以主人的姿态招待这两位年轻的客人,老成持重的风姿显露无疑,与昨晚那在庭院中哭着喊着要认干爹的李老不死判若两人。
    就在三人闲谈几句的时间,兽皮帐篷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听其杂乱的程度,少说有十余个人。
    紧接着,兽皮帐篷被推开,一个身材高大,身穿兽皮衣,颈戴兽牙项链,露出健硕胸膛的男子率先走了进来。
    “爷爷。”这男子一进来,便急不可耐地开口问道:“爷爷,我听说那个祭司来了?就是他吗?”
    这男子说着,眼睛在帐篷中一扫,在程阮身上略顿了一下,然后看向了沈源。
    李老不死呵呵一笑,温和道:“熙儿,你们都来了。快进来,都坐下。”
    一行十数人从兽皮帐篷外鱼贯而入,大多都是些年轻人,偶有中年者夹杂在其间。
    这些人无一例外,都将目光投注在了沈源的身上。
    北方部族各族群之间虽然有所独立,但交融是常态,更是趋势,就算是最南边的海生部族昨日生的事情,传到最北边的翼人部族中,也用不了半天的时间,是以沈源虽然昨晚刚到,但这些紧邻着德鲁伊部族的祭司们还是都得知了这个消息。
    当然,李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