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的人会在仪式中看到旁人都看不到的幻象,甚至有可能获得一些启示,甚至是更深层次的好处。没关系,至今都没有人在这个过程中遇到什么危险。师娘你别担心。”
    李熙这最后一句话喊得程阮俏面微红,但她心系沈源的情况,没工夫教训这个刚入门的徒弟,只有些焦虑地看向沈源的背影。
    站在两人附近的李月直到数分钟后才猛然一个激灵,反应过来了什么,看着程阮骇然问道:“你程阮你该不会和这个沈源有什么吧?”
    程阮低头半晌,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这句话,索性只是红着脸讷讷不语,让李月自己猜去。
    李熙则满脸自豪地对自家妹妹连连点头,说道:“没错没错,这就是我师娘。”
    李月瞪大了一双眼睛,许久许久都说不出话来。
    她和程阮是同龄人,幼时曾是极要好的同伴,随着年龄渐长、程阮外出游学而渐渐生疏起来,然而依旧还是非常熟悉彼此。
    李月曾经以为,以程阮的姿容和资质,这辈子都不可能找到一个合适她的男人,就算是结婚了,也定然逃不过政治婚姻的魔爪。
    这种想法固然有说不清的嫉妒和怨咒在其中,但同样也有理性,李月是真的不认为以程阮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