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道:“副族长高义,我们走。”
一群祭司如潮水般从庭院中退走,来时他们群情激愤,走时却面色铁青,四个身强力壮的祭司抬着一块坚冰,坚冰中封着一个衣衫破乱的女子。
战巫刃本在队伍最前,这下却落在了队伍最末端。他数次转身,看向沈源,似是有很多话想要说,却终是觉得眼下这情形不太适当,暗叹了一声,跟着族人们离开了庭院。
一同目送着巨巫部族离开了庭院,程空岳忽然转过头来,目中满是阴鸷之色,就像是一头蹲在枯树上,等待猎物死亡的秃鹫。
“小子,我们的账,也要算算了吧?”程空岳咬着牙说道。
沈源干笑了两声,连连后退,说道:“叔叔,我们之间有什么账要算的?”
“我不管你小子中了什么蛊术,但你胆敢欺负我女儿。我要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打碎你浑身的骨头,将你挂在翼人族最高的石柱上,哀嚎三天三夜而死。”
程空岳一边摩着拳掌,一边向沈源逼近。
程阮见状,连忙闪身挡在了沈源身前,连连摆手道:“没有的事,爹,那只是事急从权的说法,我们我们没有那个”
说着,程阮面色大红,连忙将手中因为紧张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