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着算了,不重要。自从那之后,我这里的防备等级提了整整三级,现在就连姬闸那家伙想要见我,都得走一个月的流程。”
    楚季嘶哑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囚房中来回荡了两圈,渐渐低落,彷如冥音。
    这叫陈铭的男人慢慢蹲了下来,以使自己能和楚季平视。他先是轻叹了一声,随后嘴角露出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说道:“你真的很让我钦佩。若我在这个位置,恐怕一天都撑不下来。”
    楚季冷笑一声,“我也一天都撑不下来,只是我死不了,便只能浑噩度日。”
    陈铭摇头道:“有一种死叫做心死。当你完全屈服于痛苦,便再没什么能阻止你的死亡,之所以到现在你还能活着,是因为你心中仍有执念。你的心,依旧鲜活。”
    楚季好像又笑了一下,没有多说什么,而是闭起了双眼,似是在小憩。
    “世人都说你是叛徒,是被金钱收买的无耻赤奸,然而一个没有原则的无耻小人,又如何能够在这里坚持这么多年?”陈铭摇头叹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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