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是沈源所不知道的,还有许多沈源需要学习和探索的。
这是一扇新世界的大门,令沈源颇有两分“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明又一村”的感觉。
另一个很重要的点,则是祭印之间其实是可以相互推演的。
经验丰富的祭师可以十分轻易地从风元素的凝聚祭印片段推演出风元素的压缩片段、风元素的感召片段、风元素的提取片段等等,直至从一个片段推演出一个、数个甚至数十个完整的元素祭印。
沈源从祖尔身获得的知识是成建制,并且形成了知识闭环的祭司传承。也是说,这些祭印、祭纹、祭言、咒语等等祭司特有的手段,都是经过完整推演所得出的最终传承脉络,其每一者之间的相互关系、互相变化,都被阐述得非常清楚,是无数代人付出了无数心血的成果,根本没有沈源在知识层面继续升发的可能性。
除非他独创一些手段,如他自行改良后的元素震击术,那是祖尔需要反过来向他学习的东西。
而看到被自己从祭印抽茧剥丝提取出来的五个祭印片段,沈源便知道,这是隐约独立于他的传承之外的知识,从能推演出许多许多手段。
虽然早有所预料,但当这件事真正摆在了沈源面前的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