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瓶;一盒装有根块状药材。
乐韵眼睛扫描过去,边看边咂舌,乖乖,不得了,华少出手真阔绰,翡翠玉石榴,飞鸟化石,二百年的古井贡酒,海底红珊瑚,百年生毫白芍,还有一块八百多年的歙砚、百余年的老徵墨。
除去药材,每样都是珍贵藏品,尤其是装酒的那只壶,是以温玉雕制,能保住壳里的酒几百年不变质,瓶和酒是稀罕物。
华少将盒子摆放整齐,正襟危坐,说明用途:“小美女,这些是华家求医诊金,华家请小美女为华家出一次诊,诊金尚不足定当补齐。”
“华少,诊金开得很高,不说别的,那块化石和红珊瑚已是价值不俗,敢问是几人求医?”乐韵最中意的是化石和酒壶,飞鸟化石是块画眉鸟的化石,满满的是灵气;酒壶是温玉,拿来装珍贵的药最是合适。
“这……”华少被问得有些汗颜:“小美女,这个我真不好说,有可能是华家几十人,也有可能是几人。”
“几十人?你别吓我,我胆子很小的。”乐韵瞪圆了眼,几十人是什么概念?难不成是遗传病?
“抱歉,让小美女受惊了,”华少深感歉意的笑笑,语气也掩不住伤感:“华家求医是为血脉传承,小美女想必比别人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