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天理不容之事,并非是本门弟子黄支昌本人所为,蚁长老说本派弟子欺负观音殿弟子却是言重了,何况本派也并不知乐家小婴儿拜在观音殿门下,若早知乐家小孩拜在观音殿门下,想必黄支昌家族人也不敢老虎嘴里拔牙。”东方慎不肯认那笔烂帐,要认帐也该是黄支昌认,圣武山门派绝不能背上纵容弟子欺负观音殿弟子的罪名。
“我早料到你们不会认帐的,”蚁老冷笑一笔,长身立起“你们从几十年前就开始纵容黄支昌胡作非为,黄支昌残害同门你们都能昧着良心掩盖过去,何况现在黄支昌老杂毛谋害的又非你们门派弟子,你们更加不会承认,”
蚁老瞟眼东方慎,眉眼染冰“东方慎,本老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心情包庇你们门下弟子,本老只告诉你,护短不是只有你们门派,观音殿同样护短,你们门下弟子黄支昌勾结异修飞头降欺负本门弟子,这事没完!”
丢下一句话,一脚步下团蒲,头也不回的直冲大门。
“蚁长老请留步!”东方慎急切的站起来大叫着,也跳出团蒲,见蚁老长停下,诚心请教“请问蚁长老说黄支昌勾结异修这话又从何说起?”
“呵-”蚁长冷冷的笑了一声“绑架本老徒儿的另一主谋即是飞头降,也就是上次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