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拜。”
假装嘀咕一句,走向楼梯,蹬楼梯上二楼,再到窗口故意推玻璃窗弄出点声响,然后闭住呼吸,轻手轻脚的潜行下楼,藏在楼梯间偷看。
月蜷曲成一团,被踹时一动不动,依稀听到有声响从楼上传来,又过了一阵,四周再也听不见声响,她艰难的伸展开手脚,寻找自己的通讯电话,摸遍全身没找到,爬向离自己最近的女儿找也没找到手机,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不见了。
她明白了,那个恶魔少女拿走了她们的手机!
腹部的疼痛刺激得眼睛受了影响,已经视物不太清楚,月已也猜到自己没活头了,摸到女儿的手还有余温,抓起女儿的手臂咬下去,咬出血来,以血为墨在地板上写字。
她吃力的写了一行字还不太放心,扯下自己的衣服,以布为纸写了字,将衣服揉成团塞在椅子底下。
做完那些,月趴地面,捂着心口等死。
乐韵瞅了个全程,蹑手蹑脚的下楼,潜行到横七竖八歪倒着的飞头降师处,看看老飞头降写得是什么,那老家伙用的是缅语字母写字,意思是“凶手华夏国人”。
呵呵,想阴她?
绕过一个飞头降,把老飞头藏起来的衣服扯出来,展开,留在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