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拿枪的蒙面人,黄诗诗的瞳孔放大,以前骂人的嚣张荡然无存,惊恐地抱着手臂发抖“你你们”
她想说“你们是什么人”,牙齿在打颤,结结巴巴的不成句,也在她发出声音时,拿枪人手里的枪口指向她,黄诗诗吓得如筛糠似的颤抖。
蒙着脸的两人,大摇大摆的走到黄渣女面前,拿注射器的一位放下纸箱,一把抓住渣女的手臂给她注射药水,那动作可没有半点怜香惜玉。
黄诗诗看到人走到自己面前,那种压迫感令心脏都揪了起来,黑衣人的手伸来,她连躲的力气都没有,看着针头刺进皮肤,她除了恐惧再也没有其他思维,当注射器的针头离开,她再也承受不住恐惧,自己晕过去。
两位兵王默默的翻白眼,当初初来的时候那么嚣张,叫嚣着一定会把抓她的人碎尸万段,这才多久呀,他们露面了,她连个屁也不敢放,还自己吓晕,这胆子比老鼠胆还小。
两人可不想拖延时间,将纸箱子里的东西倒出来,把渣女手脚用绳子绑住,塞上嘴巴,再将人塞进纸箱里,用绳子打包起来,一个人扛箱子,一人锁门,如来时般不声不响的出密室。
从密室出来,两兵哥飞快的先脱掉黑色衣服,又变成穿迷彩服的好帅哥,扛着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