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最难受的,二来也可以让敌人大幅度非战斗性减员,一个残疾的伤员,最少需要一名医护人员,而且后续还要出大量的医药费、抚恤费等等,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戒嗔恍然大悟:“哦,我懂了!把敌人杀死的话,只需要出一笔抚恤金就行,但打伤打残则要一直供养着,原来是这样啊!”
经过韩莹一番解释。
戒嗔终于明白吴庸的用意。
他朝吴庸竖起大拇指:“吴前辈,还是您厉害!”
吴庸笑笑,向韩莹投以赞赏的眼神 。
他的意思 正是如此。
“既然你懂我的意思 ,那就分头行动吧。”
对戒嗔说了一句。
吴庸又问韩莹:“你是跟他一起,还是跟我一起。”
韩莹不假思 索道:“当然是跟你。”
说着还不忘给戒嗔一个白眼。
戒嗔哭笑不得,这是有多嫌弃他。
不过他转念一想。
这样也好。
至少不用听韩莹唠叨,还能抽空去找几个日国女人尝尝鲜。
这段时间可把他给憋坏了。
想到这儿,戒嗔道:“那吴前辈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