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连往后退了几步,慌张道:“您先别生气,先听我把话说完。我家族的成员已经找到了关于那位女士的线索。但我想劝您,最好还是放弃营救她的想法吧,将她绑走的势力太过强大了。恐怕……恐怕……您也无能为力。”
“哦?”闻
言,吴庸挑挑眉毛,流露出强烈的兴趣:“我也无能为力?那是什么势力,说来听听。”鲍
里斯脸色僵了下。然
后摇头道:“对不起,我不能说。”吴
庸回以冷笑,指了指他的胸口:“看来你很快就忘记刚才的痛苦了。”
鲍里斯顿时不寒而栗。
刚刚的痛苦将他折磨的太惨了。他
怎么会忘记。眼
看着吴庸单手结印,似乎又要对他施以惩罚。鲍
里斯连忙改口道:“好好好,我说,请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吴庸这才收起手印,朝他摊摊手,示意他往下说下去。“
其实……将那位女士绑走的人,的确是我们血族。但我要澄清一下,这些血族跟我,以及戴利家族,乃至整个法兰西的血族都没有任何关系。他们来自英吉利。”鲍
里斯忐忑着说:“英吉利的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