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够躲在别墅区里,靠着你留下的护山大阵庇佑。”
嘭。
吴庸听了,气的一拳打折了旁边的一颗碗口粗的树:“这么大的事,刚才戒嗔他们,居然对我缄口不言,岂有此理!我这就去找他们算账!”
还没等吴庸往前迈出一步呢。
房子后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正是吴庸要找的戒嗔等人。
他们聚在一起,各个面带愧疚。
尤其是戒嗔,他走过来以后,二话不说给吴庸跪了下去。
戒嗔和尚垂着头说:“吴前辈,这件事都是我的错。
您刚刚回来,我怕告诉您这个消息,会让您不高兴,才对您有所隐瞒,您责罚我吧!”
吴庸冷笑两声:“那你觉得,现在我高兴了吗?”
戒嗔和尚无话可说。
于剑雷这时道:“吴前辈,其实也不能全怪戒嗔师父,我也有份。
是我提议,暂时瞒着您楚老去世的消息,想让您先好好休息一下的。
没想到,我弄巧成拙了。”
吴庸失望地摇着头:“没想到,你居然也参与其中。
你是军人出身,难道不更应该知道,楚老的去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