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丁点儿波澜都不曾生出。
骨相的差异造就了冷暖两重天,与姜流所受的隆重待遇相比,莫非的境况就显得格外凄凉。
这是一间低矮破旧的青石屋,屋子很小,从门走到床,用不了几步,屋中的陈设简单得不能再简单,只一张小小的旧石桌,一张断了一条腿的破木椅,且尘覆土盖,显然这里已经多日没有人居住过了。
此刻,这个曾经壮志满怀,如今却心灰意冷的莫家庄少年孤零零地呆在这里。
一连过了三日,莫非似乎仍然没有从阴影中解脱出来,或枯坐在动一动便咯吱吱响的破竹床上呆呆出神,或蜷缩在床头,面冲着墙壁呼呼大睡。
石桌上摆着一件青色的衣衫,做工粗糙,左下摆处不太显眼的位置绣着一口青色小剑,想必是外门弟子的专用服饰。
而少年的身上,穿的依然是那件前胸后背破了几个大洞的粗布衣服,他对那件相比精致又干净得多的外门弟子衣服竟看也不看一眼。
屋外,时不时地传来一惊一乍的喧哗声。
灵雀苑的弟子们正兴高采烈地议论着今日的掌门收徒仪式,议论的中心自然围绕着那个天纵奇才的姜流。
众人对姜流的幸运羡慕不已,说的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