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踪,为什么不配合当时的我们,而对纪军擅自动死刑呢?您这个道理根本就讲不通。”
杨崇启思索了一下,才苦笑道:“也许是我的私心作祟吧,知道纪军潜逃,肯定犯了大案子,一定携带很多赃款,想趁机在纪军那里捞好处。”
李维平“哦”了一声,“那您从纪军身上捞到好处了吗?”
杨崇启苦笑道:“当桂虎闯入他的房间时,还没来得及对他逼问。他就仓皇跳窗逃命了。结果,我们什么都没得到,还让桂虎落一个杀人的嫌疑。早知如此,我就不该蹚这趟浑水。”
李维平猎鹰般的双眸死死盯着杨崇启的表情:“杨书记,我请问您,您觉得自己刚才这套说辞可信吗?”
杨崇启心里一颤,又辩解道:“我知道自己的理由似乎经不住推敲,但可能是我当时的想法太荒唐所致。您们最好不要以一个正常的我去判断这件事。毕竟,任何人都会犯低级错误。纪军是冀东的民营企业家,根本不跟我产生任何经济利益关系。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呢,他没有必要贿赂我。”
李维平心里一动,立即追问:“那您会不会帮住其他干部掩盖受贿的罪行呢?”
杨崇启的眉头不由抖动一下,随即故作平静道:“我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