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克濂从房间拎了两大瓶白酒。
“这酒是我从国外带过来的,为了这两瓶酒,我可拖了不少人给我找。今天就算是便宜你了,我们两个好好来喝一喝。”尤克濂说着打开一瓶酒,给自己满上,又给江诀黎满上了。
见尤克濂这架势,尤利娅有些担心,江诀黎的身体才刚刚好了一些,这两瓶喝下去不知道会出现什么状况了。
“爸爸,诀黎身体才刚刚好一些,实在不适合喝酒……”尤利娅伸手想要组织江诀黎喝酒。
“怎么就不能喝,酒品就是人品,我倒是要看看,你看中的这个人是不是真心对你。”尤克濂一把将尤利娅的手打掉,示意江诀黎将那酒都统统喝点。
“爸爸!他……”尤利娅想要阻止,尤克濂瞪了她一眼,尤利娅只能闭嘴。
既然是要做戏,免不了就要做足全套,江诀黎二话不说,将一整杯的酒倒入了肚子了。不知道是不是许久没有碰过酒精,一向能喝的江诀黎竟然对酒精有些不适应了。
“好!果然痛快!”尤克濂见江诀黎喝完一大杯,却面不改色,心里有些发虚。原本他是打算趁着江诀黎久病之机,灌醉他套他的话。可江诀黎这态势,丝毫没有退缩的样子,也没有一点儿病人的样子。